大瞎马来帮我了? 可睁开眼睛,出乎我意料之外——那水竟然是雪观音引下来的。 我一下傻了,什么意思,她这是回心转意,不害我了? 白藿香的声音也兴奋了起来:“她难道想明白了……” 不对……我一抬头,看见了雪观音的脸,就知道没这么简单,她用圣水把我治好,不过是想着,给我更大的罪受! 跟我猜的一样,她一只手是给我撒了圣水,但是另一只手,多了一个羊角蕨的叶子。 那叶子跟梳子一样,两侧是细密柔软的叶尖。 但是那叶子在她手里,带着不同寻常的气——绷的直直的! 接着,她一只手直接以极快的速度,直接把那片叶子插在了我胳膊上,狠狠往下一划。 胳膊滋生龙鳞的速度,根本没有她下手快,一瞬间,数不清的血道子就在胳膊上翻开,皮开肉绽! 我牙瞬间就咬紧了——疼! 接着,她呵呵一笑,又在我手臂上撒了一些黑色的东西。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白藿香认出来了,脸色惨白就要扑过来:“黑线虫——你放开他!” 黑线虫? 还没等我看清楚,伤口的疼瞬间炸起,好像数不清的“洋辣子”(一种蜇人剧痛)的虫子在胳膊里一起叮咬一样! 脑门上瞬间爆出了汗,我就听见雪观音喃喃的说道:“没有人……没有人敢弄脏我的手……” 接着,她就把圣水撒在了我胳膊上。 胳膊瞬间痊愈,她接着说道:“我不让你死了——我要你永远受这个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哈……跟我儿子一样……” 果然,她用圣水救我,不过是怕我死的太简单——她要我一会儿痊愈,一会儿受罪,周而复始的折磨我。 他妈的你儿子到底是谁啊? 而且——我眼角余光看到,池子里的三川红莲,花瓣又掉下去了好几片。 马上就要凋谢了…… 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到这种地方了。 我想支撑着起来,可这才发现,浑身动不了劲儿了。 妈的,她现在是设置了一个让我动弹不得的阵! 周围有一些圆石头,可我根本就触碰不到那些圆石头。 而雪观音一等我的皮肤被圣水给治好了,又把羊齿蕨的叶子扎了下来。 白藿香再也忍不住了,趁着大瞎马的视线落在这边,对着我就扑过来了。 可她还没靠近,单薄的身体,也硬生生的跌在地上,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压在底下一样。 她嘴边有血。 我的心顿时就疼了起来。 不是让你别过来吗! 而雪观音回过头,看着白藿香,喃喃的说道:“你着急了——对了,你跟这个小子,是什么关系?” 白藿香抬起头死死盯着她。 我心里立马有了不祥的预感:“你冲着我来,别动她!她跟你儿子的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 “怎么没有?”雪观音却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了白藿香那里,低声说道:“我儿子提起过她,说这个小丫头,仗着自己是鬼医,不知好歹。” 她儿子,还认识白藿香? 她转过身,摇摇摆摆就蹲下来,一只手抓住了白藿香的头发,死死一扯,低声说道:“这个李北斗,好像很在乎你。” 白藿香痛的脸色煞白,但还是倔强的盯着雪观音,一句求饶都没有。 雪观音接着说道:“他为了你,三川红莲都不要,你要是死在他面前,他一定很难受——他难受,我就高兴,哈哈哈哈哈……” 接着,她一抬手,一块石头忽然就从头顶上“咯吱咯吱”的松动了起来。 我心猛地一沉,那个位置,一旦落了下来,奔着的是白藿香的脑袋! “我就看看,你的头烂成一团,那小子,是什么反应。” 我的心猛地就揪起来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就觉得,一只手能动了。 我这才看到,白藿香哪怕面临着这种威胁,一只脚,趁着雪观音不注意,尽了最大的努力,踢开了一块圆石头。 原来——白藿香是跟苏寻问了困住我的阵法怎么破,表面上来趟雷,其实,是m.XTjId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