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挺高兴:“难怪这一来了,跟个雷达杀虫剂似得,把这里的爬爬胎给屠了,感情人家术业有专攻。” 说着拍了拍哑巴兰的脑袋:“你也立功了。” 哑巴兰摸了摸脑袋,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对了,那个白胡子老爷爷,还撂下句话,说有事儿想托付给咱们。” 话?什么话? 哑巴兰想了半天,说语言不通,他也听不太明白,不过,好像是让咱们上深处拉人上来。 拉人?这就更匪夷所思了,啊,我瞬间还想起来了——难不成,是白藿香他们遇上麻烦了,让咱们去救白藿香他们? 程星河也反应过来了:“卧槽,没错,大瞎马他们,到现在还没踪迹呢!” 我立马看向了那个井。 这地方,我们都看遍了,也没什么能躲人的地方,有的话——就只有那口井了。 这地方的圣水,肯定是因为三川红莲的作用才管用,那三川红莲,说不定就长在井里。 我立马奔着那个井就过去了。 这一看不要紧,果然——井口有一只鞋,是白藿香的。 真被拉下去了? 这事儿也太诡异了,难不成,大瞎马是看这里危险,带着白藿香一行人下井躲避? 没这么简单。 那个井深不见底,还没等我看清楚,哑巴兰先把金丝玉尾捆在了井口,把绳子往井口里一扔,顺着麻绳就下去了。 我被他这个速度吓了一跳,这货怎么这么愣呢? 可还没来得及拉他,他已经滑到底下去了:“哥,下来吧,这底下还真是别有洞天!” 程星河感叹哑巴兰现在还会说成语了。 他愣是愣点,又不是文盲。 还不知道底下有什么呢,我赶紧顺着绳子也下去了。 程星河跟在了最后,还有点担心,说这绳子质量禁不禁得住三个人,别一会儿绳子断了,大家没到井底,就先死球了。 哑巴兰很不高兴:“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们家金丝玉尾,我祖爷爷,拿这个,生擒过麒麟,我就不信,咱们三个人的体重,比个麒麟还大,哥你说是不是。” 程星河撇着嘴说什么时候都拿着那个倒霉麒麟说事儿,死了这么些年还被兰家后代拉出来鞭尸,那个麒麟入土也不得安。 我没听见,只是寻思了起来——井底下到底是什么? 圣水老爷是死了,不过,很多谜团还没解开。 那个圣水老爷的棍棒,到底是哪里来的? 它没有神气,怎么会有个带着神气的东西? 还有,它为什么要求圣水的人给它献上残肢? 雪观音,又到底上哪儿去了?还在尾随,还是…… “哥,你说是不是啊?” 哑巴兰催着问我,结果刚说到了这里,我忽然就觉出来,身子颤了一下。 我抬头就看程星河,心说这货为了一句屁话,吃撑了吓唬人是怎么着? 结果一抬头,我就傻了:“卧槽……” 哑巴兰和程星河都没明白我什么意思,我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井口伸出了一只手。 那只手,抓住了我们的金丝玉尾。 “坏了,都准备好了——绳子要出事儿!” 我一边说着,一边往怀里去掏玄素尺。 哑巴兰不乐意了:“哥,程二傻子不会说人话,我也不跟他计较了,你怎么也……” 话音未落,那只手逆着光,直接把绳子弄断了。 我们三个没了着力点,风声在我们耳朵边一擦,直接掉了下来。 程星河顿时惨叫一声,说这下死了,到底是熬不过二十四,而哑巴兰百思不得其解:“不是,这怎么断的……” 这井底下不知道有多深,我一只手抓住玄素尺,另一只手直接捞住了程星河:“哑巴兰!” 哑巴兰也抓住了程星河的脚,玄素尺直接插到了井壁上,往下一划,在井壁上划出了深深的一道口子。 我们三个顺着这个势头往下就是一滑。 我的手上也是一阵剧痛,但我知道,死也不能松开——我手底下,是三条人命。 那种剧痛让人眼前直发白,感觉手掌几乎都要被整个割断,完了完了,这下要成杨过了。 可好在玄素尺往下划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停下了,惯性一带M.xtjID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