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皇甫觉,回宫之后,把如玉擢升为妃吧。”燕脂躺在他的胸前,轻轻说道。升为妃位,如玉便可以自己抚养孩子。生而为天家的孩子,能拥有的实在是太少了。 皇甫觉摩挲着她的肩头,眼眸半阖,晦明难测,半晌才开口,“韩澜说你夙夜多梦,是因平日忧思过度。你若无事,倒不妨多想想我。”他的手缓缓滑下,停在她的小腹上,“我只期待它。” 燕脂垂下眼睑。他的手修长温暖,她把手覆上去,交叉相握。心里却有一块渐渐冰寒。 他的语气里有淡淡的期待。 她却不能回应。 后宫嫔妃众多,却只如玉一人怀有身孕,应是他有所措施。原也是,他受多了兄弟的欺凌,自是不愿自己的孩子也同他们一样。皇子越少,将来的伤害也最少。 一个孩子…… 他的手从背后绕过来,覆住她胸前的柔软,似是不满她的走神,在她背轻轻的咬了一口。 小小的喘一口气,双腿已被大大的打开,来不及反应,人已被他拖入欲/望的漩涡。 弦丝雕花架子床上,两具雪白的*紧紧纠缠。 一把慵懒入骨的嗓音喘息道:“叫出来。哭叫、哀泣,男人想要征服一个女人时,最爱的便是这些。” 她身下的女人果然摇晃着螓首莺莺啭啭的娇泣起来,声拖得极长极细,拐弯处略带哭腔。 “腿绷得紧一些,腰再软,微微转一转。” 夹着那物事的双腿果然绷得极紧,颤抖着扭动起来。 那声音便有些兴奋,“很好,宝贝……果然是媚骨天生……”手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吸气,松气,夹紧……” 身下的女人猛然一甩头发,露出一张新月皎皎的脸,汗湿了双鬓,瞳孔极媚的张大,腰肢一拧,那物事整根吞没。 颤巍巍海棠承雨,狼藉藉娇红满地。 身上那人拿寇红的指甲划过她急剧起伏的胸口,一声轻笑柔媚入骨,“夫人,花奴已没甚可教你。你家相公既然是大户人家,妻妾自然都是木头人儿,你放出这般手段,他绝对再也离不了你。你再须记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放出三分轻狂,还需七分自矜。明日花奴便该回阁了。” 青丝束发结椎,斜斜堕马髻,扇形插六支云脚珍珠卷须簪;面容铅华薄施,淡淡远山眉,额心一点梅花五瓣妆。宜嗔宜喜,似怒非怒,婉约处自有一段风流。 王嫣痴痴看着镜中人,突然咯咯咯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便泪流满面,“麝月,她死了吗?死了吗?” 面容呆板的丫头躬身答道:“死了,连人带马车一起坠入了万丈悬崖。” 王嫣哭得浑身颤抖,伏地呕吐。 麝月眼里闪过淡淡怜悯。 御驾开始缓缓向京城出发。 一路上,燕脂到不愁寂寞。玲珑将荆山的藏书打包了一大箱,据说是皇甫觉授意。吉尔格勒和天佑也天天来她的马车上,一大一小斗嘴逗得不亦乐乎。 燕脂放下书卷,头痛的看着抱着她胳膊的天佑,“又怎么了?” 天佑伸着胖胖的手指,抖着指着吉尔格勒,“她,她,疯婆子!她吃了曼陀饼!” 吉尔格勒使劲嚼着,哼哼道;“我吃了,你怎样?” 天佑撇着嘴,突然扑过去一口咬在她的手上,吉尔格勒惊叫一声,手指一松,手中的半块饼便被天佑抢了去。他飞快的跑回到燕脂身边,一边咬着一边恨恨的看着吉尔格勒。 燕脂皱着眉。 天佑的性情已经有些偏激了,他几乎像一只小狼崽子一样捍卫着自己的领土。 她这几日正巧来了葵水,心情有些烦躁,语气便有些严厉,“天佑,与吉尔格勒姐姐道歉。” 天佑看看她,又看看吉尔格勒,后者对他挑起了眉毛,他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娘亲……我要娘亲……”哭着便往外冲。 众人一怔,却是未将他拦住。M.xTjiD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