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人端了茶过来,楚愉抿唇一笑,端起一杯茶走到齐老身边,“明天就是齐老的大寿,素素提前祝您岁岁有今朝,松柏长青。” 霍弈鸣端着茶睨着小女人一脸讨好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看着她手里的茶杯,齐老睨了她一眼接过来,“这么殷勤,有什么事就说吧。” “齐老果然明察秋毫,”楚愉毫不吝啬的拍着马屁,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您知不知道金修澜这个人?” “金修澜?”齐老抿了一口茶,“这个名字想不知道也难,金家修字辈,金修远那小子最小的妹妹,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说完他放下茶杯看向她,“你突然打听她做什么?” 楚愉早在彭心菱口中得知金修澜早已逝去的事,但是从彭心菱提起这件事她就觉得奇怪,既然金修澜是宁素的妈妈,那么她的爸爸是谁? 为什么彭心菱只字不提呢? 她是金家人的事还没有定论,但既然开口了便没准备瞒着齐老,便将今天在茶室的事情说了。 奇怪的是,齐老脸上并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或者说活到他这个份上,早已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所以,你想知道你父亲的身份?” 宁素点点头,“对,如果真的是我的父亲,这么多年不来找我,是死是活总该有个说法。”说完她自嘲的笑了笑,“说这些为时尚早,也许我不是金家人呢,。” “金修澜这丫头,我有印象,”齐老睿智的双眸回到手机屏幕上,“但是据我所知,她并没有结婚,至于你的父亲是谁,得你自己去查。” 他说完,便打了个哈欠,拿着手机缓步回房,留下楚愉和霍弈鸣在客厅里。 霍弈鸣不忍她失望,长身而立,绕到她身后拿手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想这么多累不累?你也说了,查这个还太早,等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再查也不晚。” 被他温暖的气息包裹着,她下意识的身子往后靠,拉下的手将脸贴近他的掌心里,习惯性的蹭了蹭。 呐呐的说:“知道了,我也是想尽快弄清楚宁素的身世,她这一生过的不如意,我想早点让她安息。” 她突然想起什么,歪头对上他深邃的眸子,“之前昏迷的半个月里,我还在梦里看到过宁素,如果不是她鼓励我快点醒过来,我可能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听她这么说,霍弈鸣清隽的脸上露出一抹凛然,黝黑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盯进去似的。 楚愉被他身上突然迸发出的沉郁气息吓了一跳,急忙安抚道:“老公你别急呀,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但霍弈鸣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安抚而缓和多少。 楚愉知道自己戳痛了他的禁区,在他怀里眨巴眨巴清澈的大眼睛,小心的撒娇:“老公你怎么啦……” 就在楚愉被他看的发毛的时候,霍弈鸣低哑的开口。 “永远别离开我。” 那双幽深的眼睛泄露了他的不安和疯狂,仿佛有一头沉睡的怪兽潜藏在他的身体里,只要一个契M.XtJId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