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烦闷,决定到酒店附近的海边去走走。 刚下过一场大雪,美丽的岛城分外静谧,海边风很大,没有什么人,路灯照射下的雪地,分外白。远处,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黑暗,我知道,在那黑暗深处,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沿着海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任凭冷飕飕的寒风吹打着我的脸和脖子。 停下来,我蹲在地上开始摆弄雪,滚了几个不大的雪团。 正自娱自乐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踏雪的脚步声。 我站起来,回头一看,是阿来。 他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心里有些意外。 我看着阿来,阿来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站住,冲我呲牙一笑:“易克,没想到吧,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你怎么也来这里了?”我说。 “因为你来这里了,所以我就来了。”阿来说。 “你怎么知道我来青岛的?”我说,边警惕地注视着阿来的一举一动。 “我怎么知道的……哈哈,你以为这很难吗?”阿来说:“为了这次跟着你来青岛,我可是专门向白老板请了2天假哦……”听阿来这话的意思,似乎他来青岛不是受白老三的委派。 我不由心里感到困惑。 “你跟我到青岛来干嘛?”我说。 “干掉你!”阿来阴森森地说。 “干掉我?”我有些意外。 “是的——” “白老三给你下的命令?”我说。 “错——”阿来说。 “为什么跑到青岛来干掉我?在星海岂不是更方便?”我说。 “嘿嘿……”阿来阴阴地笑了下:“星海是个鱼龙混杂的是非之地,在那里干掉你,岂不是会惹来很大的麻烦,会容易暴露……在这里,多好,神不知鬼不觉。” “为什么要干掉我?”我说。 “我干掉你,不需要理由!”阿来晃动着脖子,转悠着眼珠。 我看着阿来:“你以为你能有足够的把握干掉我吗?” 阿来笑起来:“你以为你能打过我吗?” 我想了想:“可能。够呛。” “什么够呛?你小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阿来说。 “嗯……也许。”我说。 “也许个屁!根本就不能!”阿来说。 “好吧,不能!”我叹了口气。 “那你还废话……过来受死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阿来说着,慢慢拉开架势,准备向我出手。 我知道,我的确是打不过阿来的。但即使明知打不过,也不能束手就擒等死,好歹要搏一搏。学学李云龙的亮剑精神吧。 妈的,这会儿,不学也不行了。 我拉开架势,接着就率先向阿来出手。 我们立时就打在一起,双方出手都很狠,又都很小心。 十几个会合过后,我踢中了阿来的胸部几次,但我的头部也被阿来狠狠的拳头击中了几次。 双方互有胜负,但我似乎受伤要重一些,头阵阵裂疼,眼前有些恍惚摇摆。 几十个会合过后,大家都开始喘粗气。 又摆好姿势,准备向对方发起新的进攻。 这时,一阵狂风吹来,卷起满地的雪花飞舞着—— 我突然飞起一脚,踢起地上的一个雪团,雪团直接飞向阿来的面部,我接着顺势一个转身,腾空跃起,另一只脚狠狠踢向阿来的头部—— 阿来被雪团迷住了眼睛,猝不及防,被我重重踢倒在地。 我刚要再接再励上去制服阿来,阿来突然伸手从雪地里摸索着,似乎他碰巧摸到了什么东西。 接着,阿来突然翻身,手里突然就多了一根铁棍,冲我的腿部狠狠扫来—— 我来不及后退,小腿正好被他的铁棍打中,一阵剧痛,我不由自主就“噗通——”倒在了雪地上。 还没来得及起来,阿来已经用膝盖牢牢顶住了我的胸部,双手握住铁棍的两端,铁棍压在了我的喉咙部位。 我的喉咙一阵疼痛,脖子感到窒息,腿部给铁棍击中,使不出力气。我知道,只要阿来手里的铁棍用力往下一压,我就会断气 我的眼一闭,完了,我靠,妈的,老子没打过阿来,要在青岛丧命于他手下了! 阿来却并没有马上就下杀手,我听到他发出阴涔涔的笑:“易克,怎么样?你不是我的对手吧,天助我也,让老子正好捡到了这根铁棍……我刚才说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我睁开眼,看着阿来得意的神色。 “阿来,你想让我怎么个死法?”我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声音。 “怎么个死法?”阿来说:“我待会儿用铁棍压断你的脖子,然后,我会为你实行海葬,我把你拖到海里远离岸边的冰上,用铁棍凿个冰窟,让你沉尸海底。” 妈的,阿来追随我而来,我要追随四大金刚而去! 阿来说完,接着双手用力,又压住我的脖子,我几乎就喘不过气来。 “易克,看你是快要死的人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不让你做冤死鬼!”阿来又停住,似乎觉得现在我已经失去反击的机会和能力死定了,晃动着脑袋,凑近我的脸,压低嗓门:“现在,我可以告诉干掉你的真正原因。” 奶奶个笔,这也是老子临死不能瞑目的原因所在。 我努力使劲呼吸着,看着阿来。 “可能你还不了解我这个人,我阿来做事向来六亲不认,我只认钱……在钱面前,亲娘老子也不行。”阿来说:“老子在泰国是职业杀手,在我手M.xTJId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