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睿云淡风轻的吃菜,回了一句:“你要学会克制,在外面喝醉太危险。” 华如歌咬牙,这丫明明是记仇。 拓跋睿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见华如歌喜欢,还是多添了几杯,她酒量实在不怎么样,喝点也就微醺了。 一顿饭吃下来,华如歌的小脸红扑扑的,傻笑的频率成几何倍数增长。 拓跋睿见状只能是摇头失笑。 她上辈子一定是个大酒鬼。 华如歌喝着喝着便问:“这都这么多天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明天。”拓跋睿喝了口酒,淡淡答道。 华如歌歪着头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道:“那些人也应该熬的差不多了。” “你也该喝的差不多了,该睡了。”拓跋睿扯着她的领子,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而后往床上抱。 华如歌在他怀里挣扎:“我还没喝好,我不要睡觉。” “不许喝了,睡觉。”拓跋睿不由分说的将她放到了床上。 华如歌扁嘴:“你个小气的男人。” 拓跋睿欺身而上,看着身下的她,眉梢微挑的问:“你说什么?” 危险的气息流露而出,华如歌连忙摇头道:“你说得都对,那么我现在能睡觉了吗?” “我看你还不太想睡觉,要么我们做点睡前运动?”拓跋睿俯身,在她耳边暧昧的道。 华如歌头摇的好像不浪鼓:“我现在觉得很困了,我要睡觉。” “真的?”拓跋睿唇角愉悦的勾起。 华如歌连连点头:“嗯嗯。” “乖。”拓跋睿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翻身躺在她身侧,将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华如歌长舒了一口气,再不敢提喝酒这茬,赶快闭上了眼睛。 拓跋睿一笑,将她带入了怀里,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三长老住的罗刹殿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上了执法堂的弟子。 罗刹殿护卫见状上前喝道:“放肆,三长老的地方也是你们能围的,还不速速退下。” 执法堂堂主上前道:“奉少主令,捉拿圣地要犯,还请殿中各位配合。” 护卫一见是堂主,也客气了些,问道:“你们要抓谁?” “人犯凶残,少主怕我们应付不来,现在只围不抓。”执法堂堂主道。 执法堂本就是中立的堂口,南冥天发令就听南冥天的,南冥天闭关就听拓跋睿的,其余的事情一概不问。 护卫听了觉得不对,又怒道:“放肆,你们这是变相的在冒犯三长老。” “少主有令,从此时起,罗刹殿只能进不能出。”执法堂堂主一丝不苟的道。 护卫自己不敢做主,转身回去通报了。 这几天北辰月一直住在罗刹殿的偏殿中,距离主殿的三长老南宫海非常近,看样子也是害怕拓跋睿突然动手。 护卫进殿的时候,南宫海正在打坐修炼。 北辰月也坐在大殿中,但脸色和之前差了许多,现在面色苍白,眼圈有些发黑,一看就是没睡好,看到护卫进来本能的缩一下肩膀,好像是一只惊弓之鸟。M.xTjId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