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宁的下巴,与他如饥似渴地激吻在一起,口舌相交,粘腻湿润。 阳物极力地往腿间耸动,挺进,胯间挺弄,床棍摇晃,奋力地要往更深的地方去,脚趾抵在褥子上都因用力扭曲而变得苍白,楚晚宁在这样的操弄下,甚至生出了一种真的被侵入的错觉。 他仰着头与墨燃激烈地吮吻着,黑夜之下,无羞无耻,回归兽欲,爱意满盈,那姿态情色诱人,毫无理性。 大约是吻的激烈,心跳又快,呼吸都好像呼吸不上来了,楚晚宁模糊间,仿佛又看到一道破碎的景象—— 不知是在哪里,也是在一张床上,那床宽大,铺着鲜红的褥子。 腿脚交缠,气喘呼吁,热汗蒸腾,都是欲。 也是一样的姿势,从后背侵入他,却要掰过他的脸,与他接吻。但身体己被撑开,胀大凶狠的阴茎在他体内凶狠地进出,不知插了多久了,好像用了膏体,没有那么疼,很热,很湿,里头的一根麻筋都被刺激到,抵在那边用力地耸动着。 “啊……啊……” 他听到有人在叫,在喘息,在呻吟,声音软的一塌糊涂,是谁? 难道是自己? 墨燃一直在插弄他,无休无止,渐趋凶暴,他身体满涨欲死,好像要被插穿了,又不知为何好像觉得爽极了,上了瘾,好像被调教过,被墨燃插着连腿都是软的,却模糊地,下煮识地往后动着,去磨蹭着,要含进去,含得更深。 好难受,身体里好像有一朵永不知足的花蕊,唯有性爱能解, 仿佛世上最烈的情药,摧毀最刚毅的人。 他在堕落,在迎合,在爽到哼吟。 是谁…… 好奇怪的景象……好奇怪的梦……幻影……真实……到底是什么? “楚晚宁,我在操你,舒服吗?” “看你都爽成了什么贱模样。” “放松点,你吸得这么紧做什么……” “射你里面,都射给你……啊……” 凌乱的,听不清,不真切,但好像是这样的。 怎么回事…… 墨燃的声音,像,又不像。 墨燃从来没有用这样扭曲的声音说过话,从来没有…… 听不清……应是假的…… 好乱。 煮乱情迷。 后面被墨燃越来越粗暴而狂野地顶撞着,脚趾抵着床褥,床上的枕被已全然挪动了位置。男人喘息着,耸动着,激烈而缠绵地抽插了许久,最终紧紧抱着他,他们犹如性交的淫兽,上面渴望着激烈的亲吻,下面亦渴望着湿粘急促的性爱。 “晚宁……师尊……” 他在低沉沙哑地喘着,唤着,爱欲痴狂。 “宝贝……” 墨燃紧握着楚晚宁的腰身,掐揉着,饱满的臀部凶狠炽烈地耸动,喉结攒动。他已到临界,目光近乎凶狠,在最疯狂几乎要把楚晚宁撞碎的抽插之后,一把勒住怀里的男人,吻啃着他的耳坠,脖颈。 急促起伏的胸膛贴着湿热的后背,墨燃的理智近乎是摧毀的,他另一只手扶着那粗硬狰狞的性器,承受不住刺激地闷哼着,抵在楚晓宁的穴口。m.xTJid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