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对已逝的父王没有兴趣。”刚才看到的白衣女子有点像是她,然而,他并没有注意。 狄龙淡定从容地摇着扇子:“哦?” 淳溪阙沉默了许久,低声笑道:“父王他,只不过是个付出自己所有,结果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的蠢男人。” “此话从何说起?”狄龙笑意更甚。 淳溪阙的视线透过大殿的门,望向了那片曾经将他的父王拘束的天空。 “为了一位女子。呵,可笑至极。” 这片天空下的这座大山,是一切的起始,也是一切的终结。而这让人又爱又恨的一切,全都是他一手建成。最后却由他亲自毁灭。 谁也猜不到,这样一位如同翡翠般耀眼的女子,会是一个男人。若是是到了,肯定会躲得很远。 这位女子的旁边是个披着斗篷的的人,叼着一根野草,斗笠遮住了阳光,容貌也被隐藏。在斗篷被风扬起的时候,可以看到腰间系着两枚玉佩,一蓝一白,碰撞在一起发出琤琤的响声。 诸多女子都戴着面纱,而与那位白衣绿裙的女子相比,简直就是黯然失色,天壤之别。虽然带着面纱,但并没有被路人无视,反而是更为她增添了些许动人的妖娆,让人不由得想要揭开她的面纱,一睹芳容。 “两位姑娘,往何处去?” 冰冷的声音传进路人的耳朵里,路人纷纷退让到路边,生怕殃及池鱼。 暄樾并没有停止脚步,抬头望向远处,或许,马上就要到了。 长刀砍向暄樾的脑袋,却听得“噗”的一声,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进那人的手臂,鲜血四溅。 “呵。”同样是穿着斗篷,他的气息却不及一个女子这般渗人。 冷笑一声,长刀将斗笠挑开,落到地上。女子绝色的容颜寒冷无比,黑眸中冷漠的笑意让路人都吸了一口气。 暄樾拾起地上的斗笠,扣在她的头顶:“没事吧?” “原来是九尾狐大人。怎么,如今都落得个这副寒酸的模样了?” 沧海鸢冷笑一声:“迹秋大人,拦我去路是何意?” 偏偏和最麻烦的人对上了。 “不敢,误会一场罢了。”刀收进鞘中,迹秋从她身边走过,杀意不减。 沧海鸢是真的不可以和别人战斗,刚才那一招也是普通的防身术,现在伤还没好,一下子就从神级变成了菜鸟级。 要不然,她怎么可能连赤水剑都不带?如今也只能用气势吓唬别人。 长刀带着凌厉的风砍向沧海鸢,沧海鸢猝不及防,突然被扼住手腕,只觉得天旋地转,就被暄樾带到屋顶上,然后就见暄樾伸出食指,按在刀尖上。那把刀化成了粉齑。 “明知我是九尾狐,还如此无礼?且不管你是神界之人,对魔后大打出手,本就坏了六界的规矩。” 暄樾站在屋顶上,揽着沧海鸢的肩,解除了法力。这么大的变化让路人都觉得自己是花了眼,刚才还是美人儿呢,怎么现在就变成美男子了? 他是狐妖一族年龄最大的,在划分六界之前,他就已经存在很久了。 迹秋散开系在下巴上的绳子,摘下斗笠:“九尾狐大人莫不是把魔后当做迹寐了?” M.xtjID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