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运动了,竹羽椿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感觉腿酸。林付星开车去买早饭了,竹羽椿在小区门口等她。 早上她还需要套个薄外套,不然胳膊冷。她敞开衣服露出里面的薄荷蓝色的吊带。 朱晓芳不允许她们穿吊带,所以她决定今天一整天都不脱外套了。 林付星买完早饭骑着电瓶车停在她面前。 “你不热?”竹羽椿看她的拉链拉到最上端。 “帮我拉开。” 竹羽椿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伸手帮她拉开。 衣服里藏了一小捧鸢尾花。 竹羽椿小心翼翼地拿出花捧,它看上去一路上被保护得很好。 “花店这么早就开门了?” “屁,我特意订的。”林付星勾了勾嘴角。“比你前男友够意思吧。” “别太感动。” 她朝林付星咧嘴笑了笑,然后就跨坐在车上吃包子喝豆浆。“晚了,爱上了。” 订花送人这种小事她从不亲力亲为,第一次买花还是高一那次。 她记得那次也是鸢尾花。 她俩在选花方面莫名其妙地合拍。 路上她吃累了还磕到林付星背上几次,林付星单手开车,两只手上还拿着被咬了一大口的菜包子。 今天要做核酸,她们在高二楼下排起了长队,没轮到她们的时候她们要看书。 队伍排得很长,迟迟不见有移动的动静,竹羽椿见前面有人靠着熟人插队就觉得烦。 林付星昨天是玩够了才去接她的,一到家就睡了。她夜里自己还折腾到凌晨一俩点。 她头疼得厉害,益气养血口服液喝完稍微缓过来点。队伍逐渐减短,等她们做完着急忙慌地从高二楼梯口经过走廊走回高三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班人到齐了在站着早读了。 反正五班人全得差不多了。 朱晓芳一进门就很不满意地指责他们声音比五楼其他几个班小,问他们是不是没吃早饭。 “一个班读书声都没我一个人说话声大。” “整个五楼,只有走到我们班门口没有声音!” 同学们一个个提高声音在朗读。 他们只有排队的时候是戴口罩的,大多数情况下不会带。 整个班人都来齐了。 朱晓芳先向林付星要了诊断书,确认是普通感冒才放心下来。又去问沉兰生有没有携带诺如病毒,沉兰生摇了摇头。 作为俩个学号排在前M.XTjIdiAN.CoM